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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非洲审神者家的山姥切国广竟然捡到了三日月 5+6

在被自己蠢哭的状态下久违的更新。

大家放心,爷爷的节操被依旧没有爷爷的我丢到太平洋捡不回来了(x)

 

 

 

正文:

5

再怎么迟钝的笨蛋在三日月这样热烈追求下也会察觉,更何况是山姥切国广,那么他遇到了一个最大的问题——

“爱情,到底是什么意思?”

审神者正喝着茶,听到山姥切的问题就一口喷出一米远。不用问也知道,都是三日月那老爷子的惹的祸,可是单身19年的审神者怎么可能解答得了这个哲学级别的问题,审神者所能想到的形象的解答这一问题的唯有——偶像剧。

审神者默默打开电视,调着频道——

“你无情,你无义,你无理取闹。”

“那你就不无情,不无义,不无理取闹吗?”

“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无义,哪里不无理取闹?”

“我就算再怎么无情,再怎么无义,再怎么无理取闹。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无义,更无理取闹。”

审神者果断换了台。

“主上,他们刚才在干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所谓的打情骂俏。”

“为什么要这么啰嗦,重复这些话有意思吗?”

对于山姥切的疑惑,没有恋爱经验的审神者无疑回答不出来,即使用恋爱中的人智商都被狗吃了这样的解释只会迎来新的问题。

“刚才那个是错误参考,换一个看看。”

“不要走,我不要让你走。”画面中的女子在雨中拉扯着男子的衣角。

“不可能,当年我曾经那么爱你,你却那样对我,如果回到那年你还这么挽留我,我会留下的。但现在的我已经爱上了另一个人。”

“不会的,你的心里还有我,不然你不回来见我的。”

“我的确忘不了你,但我心里有了更重要的人。”

看到这儿审神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再次换了台。

“他们......又是干什么?”

“挽留男主角吧?”

“好像男主以前挺喜欢那个女的的样子,但为什么不在一起了?”

“啊,因为那个女的不是女主角啊。”审神者这么回答完山姥切脸上依旧是困惑的表情。

“我还是不懂什么是爱情......”

审神者唯一能获得关于爱情知识的地方只有偶像剧,偶像剧帮不到山姥切的话,那也是黔驴技穷的时候。

“你要不去问问加州清光,他天天都说着喜欢主上,一定会知道什么是爱情的。”

山姥切从审神者那儿获得的感想便是——煽情到肉麻。他虚心地接受审神者的意见,但是——

“喜欢就是喜欢啊,这是源于内心的一种冲动,觉得这就是喜欢啊。”

得到的解答实在太过于朦胧,而且山姥切对三日月也没有什么冲动。

“那......山姥切,你喜欢你的兄弟山伏国广吗?”

“喜欢是喜欢,但能别用那么容易让人误会的问法吗?”

“你对山伏国广的喜欢难道就有准确的解释?”

“算不上解释,但总归有值得喜欢的地方,只是兄弟之间的喜欢!”

“也是一样,三日月喜欢你一定是觉得你身上有无数值得喜欢的地方。”

“我只是个仿造品,有什么值得......我什么时候说和三日月有关啦?我还是不能理解爱情的含义!”

“真是的,你去问问看安定,那个家伙不是天天都冲田君冲田君的,他说不定能和你解释清楚。”

山姥切从加州清光那儿获得的感想便是——如同兄弟般的情感。山姥切向加州清光道了谢后,便走向大和守安定的房间,但此时大和守安定的房间房门紧闭。

“大和守安定,我是山姥切国广,现在可以进去吗?”

“啊啊,山姥切吗?等一下,我现在.......呜哇~~~~~~”

听到从房内传来的惨叫声山姥切立刻打开了门,但眼前的场景却完全与自己的想象相反:贴满了冲田总司的海报的房间,书架上都是写着“新选组”,而大和守安定正被压在一堆人偶的身上,双手紧紧抱着一个贴有冲田总司的等身抱枕,嘴角和抱枕上还残留着迷之水渍。

“对不起打扰了。”山姥切想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离开。

“被你发现了,就不能让你轻易离开,至少得把你打到失忆为止......”

“等,等一下,我不会说出去的!”

“冲田君的东西只有我能看!”说着,大和守安定拔出刀冲向山姥切,花了很大的劲,山姥切才没有成为刀下亡魂。

山姥切从大和守安定那儿获得的感想便是——痴汉。

最后,山姥切想到了比较风雅的歌仙兼定,也许他能准确得解释爱情。

“终日两相思,为君憔悴尽,百花时。”

“什,什么?”

“爱情这种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说着,歌仙兼定便飘然离开。

——爱情真是个虚幻的存在。

山姥切综合了一下目前的信息——煽情到肉麻,如同兄弟一般的,痴汉的虚幻的存在。山姥切不禁对三日月有些担心:三日月先生这样下去不会精神分裂吗?

在这之后,三日月向审神者问:“总觉得山姥切望向我的目光带着同情,这是我的错觉吗?”

“是,是你的错觉......大概是来非洲有点水土不服精神恍惚,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6

“所有在本丸的刀都聚集到山姥切的房间来。”此时,山姥切和审神者站在一起,脸上都露出严肃的表情。

审神者坐在桌前,双手架在嘴前,环顾所有的刀后,缓缓开口:“今天早上,山姥切国广的内裤遭窃了。”

“今早我在整理衣物的时候,发现我的一条内裤不见了,我一直都将它好好放在柜子里,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不见,只有唯一的可能,那就是遭窃。虽然不过是条内裤,也是仿造品的毫无用处的内裤,但偷窃行为实在可耻,既然今天会偷我的内裤,那总有一天会偷在场所有刀的内裤!”

话音刚落,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三日月的身上。

“看起来犯人已经浮出水面了。”审神者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

山姥切也将手伸向了腰间的刀柄。

三日月不惧于众多的视线,拍案而起:“我不是犯人,倒不如说毫无证据就将我定为犯人才是最冤枉的。”

“证据?那就只有请出证人了。”审神者拍了拍桌子,烛台切光忠站了起来。

“当时我看到的时候难以置信,我正准备去收衣服的时候,看到三日月竟然凑到山姥切晾着的短裤前,把短裤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这一番发言,如同一个落入水面的石子,一下子便引发了激烈的讨论。

“竟然做到这种程度。”

“真没想到三日月爷爷是个不要脸的老流氓。”

“安静安静!”审神者用力拍了拍桌子,“三日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不错,这件事不能否认,但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我绝对没有偷山姥切的内裤。”

“那你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事到如今,只有拿出它才能证明我的清白了。”说着,三日月将手伸入自己的裤子。

“我去,你这个臭流氓在干什么?!”审神者捂住自己的眼睛又露出一条缝,而短刀们的眼睛也被周围的刀蒙住。

然而三日月从裤子中抽出一条白布。

“这是我前不久丢的白布,我还以为被风吹走了......”现在山姥切的表情可以用吃屎一样来形容,“能不能别把我的白布放在那儿,我好歹现在还披着布呢......”

“这怎么算是证据,这只能更加说明你是个变态!”

“请不要把我和偷走内裤的变态相提并论,内裤虽然是最贴近山姥切身体的衣物,但山姥切的布则是更为特别的存在。”三日月顿了顿,闭上双眼露出祥和而幸福的表情,“那块布包裹着山姥切的全身,是覆盖面积最广的衣物,曾经陪伴着山姥切经历了无数的战斗,它的含义已经超越了一块布,可以算是山姥切身体上包括精神上的一部分。”三日月突然睁开双眼,露出杀气,“我的变态是包含着理解与爱意的变态,与偷走内裤的单纯变态是不同的,我与你们一样,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变犯人的。所以这次‘可爱纯真善良诱人可餐的山姥切的内裤偷窃事件’就由我名侦探三日月来解决!”

虽然内容依旧变态但是三日月那坚决而坦然地态度让所有人都肃然起敬,就连山姥切都为之一怔。

三日月深情地望向山姥切,“切国,我一定会为你解决这次的事件,不让你留下任何悲伤的回忆。”

——为什么这么变态的台词也能讲的一本正经?!

虽然这么想吐槽,山姥切的心脏竟然漏跳了一拍,这,这难道是心动的感觉?

“说句实话,每个在场的刀都有嫌疑,包括主上你。”

“哈?为什么连我都要怀疑?”

“主上唯有的两把欧洲刀都是山姥切带回来的,难道你能肯定你没有一丝一毫不想拿着山姥切的贴身物品每日祭拜,以求脱离非洲?”

“唔......的确如此,但我为什么一定要拿他的内裤啊?”

“最贴身的祭拜效果不是最好吗?”

“三日月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取一条内裤......”

“不要肯定啊,主上!”山姥切花了巨大的力气才将审神者拖回原位,不让她接近自己的衣柜,“这是迷信,三日月只是随便说说,不值得相信。”

“那你让我相信什么能够脱非啊,科学只会告诉我我是个非洲人,玄学则会告诉我只要坚持总有一天会脱非的啊。”

“......那也不一定是必须内裤,我的,我的这块布,也算是碰到我的头,总归是碰到我的头,也算是贴身,主上你也可以拿去祭拜。”

——难道说终于可以看到不披床单的床单切国广?

在场的刀和人都不免有些小激动,其中最为兴奋的是三日月,妄想着山姥切掀开床单的金发美少年的样子,鼻血流了下来。

“三日月爷爷,你轻伤了,需要去手入吗?”

“不用担心,等下山姥切掀开布我就可以满血恢复了。”

山姥切面对聚集在自己的视线有些紧张,双手颤抖着抓住头顶的布,然后......然后......

“什么时候到我手上的?”

审神者呆愣地望着原本空空的手上一下子多出了一块布,此时的山姥切仍一如既往地披着白布。那是在一瞬间的事情,山姥切以肉眼无法察觉得速度同时完成了交出身上的布和披上新的布两件事。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无限山姥切破布制?

“爷爷,你振作点!不要晕过去啊!快来啊,爷爷重伤了!”

之后,大家手忙脚乱地给三日月简单地手入,审神者将山姥切的布挂在自己的房门口,调查才继续。

“看起来,审神者和我的嫌疑已经可以排除了。”三日月将目光转向了笑面青江,“青江你也有嫌疑啊,你总是说些下捏他,说的好听点就色气,直接点不就是变态吗?”

“的确我有时候发言比较糟糕,但这并不能成为怀疑我的理由。”

“山姥切那么可爱,意志没有我这么坚定的话,很容易犯罪的,更何况是你这种出口就是个黄段子的刀。”

“不要从你的角度考虑我,我还没饥渴难耐到偷内裤,而且我说下捏他都很隐晦的,请不要将黄段子与它相提并论,我只是为无聊的生活增添一点趣味性。”

“那还是少讲一些比较,这对短刀的教育不是很好。”一期一振一直很介意在讨论这种话题的时候自己的弟弟们还在场。

——真希望藤四郎没有增加一些奇怪的知识。

“说起来山姥切你的内裤是什么时候被偷的?”青江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转向了山姥切。

“嗯——我昨晚有检查过,应该是夜里被偷的。”

“大家一般都是两个一起睡的,大家都是在战场历练过来的,如果夜里有刀离开应该可以察觉得到,也就是说夜里不在的刀就是犯人!”

青江的这句话如同忙忙迷雾中的一盏明灯,原本毫无线索的案件有了巨大进展,在场的刀纷纷曝出昨晚室友的情况——打牌啊,涂指甲油啊,舔手办啊,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啊,我想起来了昨晚蜂须贺虎徹有半夜离开房间。”

御手杵的话使视线集中到蜂须贺虎徹的身上。

“我那只是上个厕所罢了。”

三日月尖锐的目光直视向蜂须贺虎徹,“犯人都是这么说的。”

“为什么我要偷一个仿造品的内裤,我根本不屑于做何种事,有辱我真品的身份。”

“就是这个呢。”烛台切拍了一下手,“这就是现世中所说的‘傲娇’吧,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很诚实,大俱利也总说着‘一个人就好’但也很怕寂寞呢。”

“我才不是傲娇呢。”

——啊,来了傲娇的经典台词。

所有的刀都在内心吐槽。

(审神者)“看起来凶手已经浮出水面了。”

(三日月)“没有什么疑问了。”

“喂喂,不能这么随便定罪,根本没有称的上证据的东西啊。山姥切,相信我是冤枉的。”但蜂须贺虎徹转头望向山姥切的时候,山姥切低下的头由于布的遮挡看不见表情但身边的气氛确实不妙。

“我并不太懂什么是傲娇,但你也没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无罪的证据,还有,我才不是仿造品!”

山姥切挥刀直指蜂须贺虎徹,但没有任何刀前来阻止。

“我真的只是上个厕所啊!”

审神者痛苦地转过头去,不忍去看这血腥的一幕。

——恶有恶报啊!

“啊,对了,山伏国广怎么没来?”审神者问向堀川国广。

“啊,他今天去修行了,不过他可是山姥切的哥哥,怎么可能会偷山姥切的内裤呢。”

“说的也是。”

与此同时的深山中,山伏国广将一条内裤挂在树枝上晾晒。“卡卡卡,兄弟要是知道我帮他洗短裤一定会很感动的!”

之后,山姥切从柜子里翻出了那条带有大自然气息的内裤后,瞬间明白了真正的“凶手”。

——就当公报私仇,就让真相石沉大海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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