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普通人

bgo咸鱼玩家,心脏绝赞不足中┏(^0^)┛

【三山】这条道路,并不能通向光明(下)

啪!

那是毫无分寸的巴掌。

脸颊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也多亏这剧烈的疼痛将我拉回了现实。

眼睛所及之处皆是真实,而三日月就这样坐在我的面前,神色之中带有焦虑和一丝安心。望着这样的三日月,冰冷的内心也开始有了热度。

“抱歉,用力上失去了分寸,但刚才怎么也叫不醒你,紧张过度才下手过重。”

为了我而紧张过度......吗?

身体上还残留着梦境中的痛觉,使得眼前的一切又变得虚幻起来。

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唯有一点是不变的,我曾经干过多么愚蠢的事是不可磨灭的。

“发生了什么吗?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说给我听听吗?说出来也许会好受一些。”三日月的手向我靠近了过来。

“不用你管!”掸开了三日月伸过来的手。

“......”

一丝尴尬的神色在三日月脸上闪过。

像我这种卑微的奉承在这个一直站在顶端的男人眼中一定是非常地可笑,非常地可悲。

其他人怎么看我,我都无所谓,只有他......只有他......不想被同情。

突然,本来空荡荡的背后贴上了温暖的身体。

“有人陪伴着总比一个人胡思乱想来的好些。想要隐藏的秘密就让它石沉大海,想要伪装的脆弱面我也不会去窥视。我所知晓的是现在的你显而易见的痛苦,至少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陪伴着你度过这一时期。”

不可强求的不必强求,但能争取的必尽全力争取,这大概就是三日月的生存之道。

相比之下,我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多么幼稚,现在的自己是多么需要冷静。

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了出来。

“抱歉,让你担心了。”

“你能冷静下来就好。”

可我并不是很明白三日月为什么唯独对我这么温柔?

还是说其实对谁都是这样?若是我,那可是分身乏术。

相背无言,默默迎来了黎明。

 

“哟,这不是三日月和山姥切吗,二位什么时候要好到相伴前来吃早餐?”

“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山姥切可是个相处起来十分愉快的孩子呢。倒不如说现在才了解到山姥切才是我最惋惜的事呀。”

“这可真是令人惊讶的好评,山姥切啊,别看三日月似乎对谁都很温柔,但对特定的人有如此高的赞誉还是难得一见的。”

此时鹤丸一脸坏笑。

“......谢谢。”

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三日月,他只是淡然地吃着早餐,果然还是鹤丸在调侃我。

“嗯?山姥切,有什么事吗?”

“没有。”

明明总是迷路,却在这种方面异常地敏锐。

“大家,我有件事想趁这个机会说一下,”长谷部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所有的闲聊,一时之间房间陷入沉默,“这已经是主上未归的第三天,我们不能再这么荒废下去,即使是主上不在也应恢复平时的出阵,不可放松警惕。”

在场的刀都纷纷表示同意。

“如果同意的话,请允许我暂代主上之职,还有一件事,”长谷部顿了顿,“虽然像这样的不告而别并不是没有先例,但我们也要做好主上可能出事的准备。”

“那天我是趁着黎明去找主上,而且主上从来不会半夜离开本丸的,如果出事的话就只有可能是......”

来自于内部的攻击。

比起担心与恐惧,浮现于脑海的第一句话倒是“终于到了这个时候”。

“这只是难以排除的一种可能性,如果从这个角度考虑,抱歉,山姥切国广你的嫌疑最大,毕竟只有你与主上关系最为恶劣,你的讨厌应该是显而易见的。”

无可否认,我并无意去配合那个人的伪装,讨厌的人就不必去奉承。

若是一个巧舌如簧的“狐狸”,此时对这种空洞的推断大概可以想到各种令人信服的辩驳,但我并不擅长说话,沉默比起蹩脚的谎言更为妥当。

“山姥切可不是会因为讨厌就去杀人的孩子哦。”

唉?

那个为自己站出来说话的,是三日月。

“山姥切和我们一样是审神者的刀,虽然我们无法选择自己尊敬的主人,但只要是刀都会担起侍从应有的职责。你说对吧,山姥切?”

摆在腿上的双手开始微微颤抖。

“是的。”

“抱歉,山姥切,对你妄下推断。”长谷部弯下了腰,“我会想办法联系主上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需要恢复以前的出阵和远征。”

后悔的心情不断地涌了出来。

后悔着冲动地挥刀,后悔着忍受了虐待。

不知道何时会消失。既然终有一天会以悲惨的结局消失,那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意义何在?

为了我一时的任性而牵连本丸里所有的刀,但这一切又是我的错吗?啊,连这样的思考也显得毫无意义,因为——

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但是后悔也无法使时间倒流,像这样脆弱的想法是不被我自己允许长久地停留在脑海里。

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山姥切,你要去哪?”

“准备出阵。”

三日月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鹤丸拉住了他:“刚刚被怀疑了估计心情不好,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三日月似乎接受了鹤丸的建议,一言不发,直至我离开。

 

 

两日来的身手并没有什么生疏,最初的战斗还算比较顺利,难免受到一些皮肉之伤,毕竟这两天疏于训练。

这样保持下去,没有问题的。

抛下所有的杂念,将全身心投入于挥动手中的刀。

利用自身的速度,在敌方还未做好准备的瞬间给予致命一击。

“山姥切,小心身后!!”

提醒来的正是及时,从脚步声可以判断出我们之间大约相距两米,这样的距离足以来一击反杀。

以右脚为中心迅速地旋转身子。

但身体如同灌了铅般沉重,速度低于预想。仅仅一秒钟的迟钝,便可改变整个战局。

站稳的瞬间,敌人也挥动起手中的刀。冰冷的刀刃撕裂开腹部的皮肉,鲜血从中飞溅而出,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但我的脚步不能再此处停下。

在战场上似乎可以忘却所有的痛苦,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鲜血还在流淌,疼痛还在刺激着神经,仍紧握着手中的刀全力挥去。

你所给予我的痛苦我会全数奉还。

 

 

艰难地睁开了双眼。身体沉重,四肢乏力。

视野之内是熟悉的梁柱,熟悉的墙壁,但隐隐约约可以从摆设察觉出这并不是我的房间。

茶具,盆栽,古书,这显然是曾暂住过两夜的三日月的房间。

“山姥切,早上好,你睡了一天两夜了。”三日月的语气十分平淡,但他眼睛下方有着淡黑色的轮廓,又给他添了麻烦......

所能记得的是在进入最终战的自己如同断线的人偶般失去了力量,那是超乎预想的艰难的战斗。在战斗胜利的瞬间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

“这次出阵大家都还好吗?”

“其他出阵的队伍都或多或少遇到相似的异常的伤害。”

“异常的伤害?”

“出阵起初进展得很顺利,但力量会突然大幅度衰弱而受到伤害,不仅如此,手入的时候伤口也不能像以往一样快速愈合以至于手入室没有足够的空间为所有的刀进行治疗。关于这一点在进行紧急会议。”

双手支撑着,抬起沉重的身体。窗外的天空被厚重的乌云所覆盖,雷声的低鸣一次又一次击打着耳膜。

覆盖在这座本丸之上的结界出现了明显的缺口,原本缓慢流逝的灵力沿着缺口股股消散。

与死亡的距离正以迅猛的速度缩小。每一分,每一秒,变得更加珍贵,更加难以捕捉。

抓起床角的衣服开始穿戴。

“山姥切,你的伤还未愈合,还是再静养一会儿吧。”

“现在的状况刻不容缓,只要我还能动,我就不会停下战斗。”

三日月这次没有继续劝说,也许是沉默的抗议,但我无法在这种状况下无动于衷。

毫无防备地,穿戴衣服的右手被用力向后拽。整个身体都因此失去了平衡仰面再一次倒在了被单上。还未来得及起身,一个黑影正面压在我的上方。

右手原本正在系的衣带也再一次松开,就这样外衣敞开被难以反抗的气魄压制着。三日月脸色阴沉着,伸出右手按在了我的腹部。

“呃!”本以为消失的痛楚再一次袭遍全身,轻呼声从嘴中泄露出来。

“你想以这种状态战斗吗?不要太任性了,到时候添麻烦的还是你!”

从未见过如此生气的三日月,一下子愣住了。他注视着我,我也注视着他,三日月眼中的月牙中映出了此时狼狈的我——苍白的脸庞没有任何可以镇压三日月的气势,似乎再这样继续注视着,我的秘密便会全数泄露给面前的人。

害怕对视,害怕被他发现,撇开了脸。

“到那个时候,不用管我。”

“笨蛋,到那个时候怎么可能不管你?”三日月伸手抚上了我的脸,拨动着我的下巴使我们的视线再一次交集,“你比你所想的更为重要啊,我不可能丢下你不管的。”

那是极为无奈的语气,那是极为无奈的苦笑。

“山姥切,我,其实......”

话语在这里停了下来,三日月坐起身来,苦恼地歪着头,嘴巴一张一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三日月,他也许还在想着各种各样的劝说的理由,如果我这样还固执己见也太不识趣了。

我也不想让他为我做多余的担心。

“你说的我明白,现在我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但我不可能休息太久。”

“不,不是的,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想说的是......”

“三日月,会议结束了,我来和你说一下现在的安排。”门外传来鹤丸的声音打断了三日月的话语。

“请进。”

在鹤丸进来之前,我再一次支起了身子,由于三日月多余的举动伤口开裂而隐隐作痛。

“抱歉。”三日月对着我露出了苦笑,“原本想更温和地劝说的,结果当时太过于慌张选择了最差劲的做法。”

“不,你说的很有道理,是我太固执己见了。”

“你们在礼让什么啊,何必那么生疏呢?怎么样,山姥切,有没有好一些,你可不知道,昨天三日月看到你重伤被背回来脸色可阴沉了,为了你,第一次那么细心地照顾别人,虽然笨手笨脚的样子有点搞笑。”

“不要说些多余的话,鹤丸,你来的目的可不是闲聊啊。”

三日月尴尬地轻咳几声,又偷偷瞄了我几眼,干嘛看我,是想我做点回应吗?但我也只能说出谢谢,你的恩情我会铭记在心这样无聊的台词。

“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啊,喂喂,我还在这儿呢!”

“鹤丸,快点说正事吧。”

“你们俩这口径一致朝我开炮,我很受伤。”鹤丸甚至于一手捂胸口另一只手撑在地面,神色悲伤。

“......”

“......”

但现在并不是陪他玩的时候。

“你们俩个别什么话都不说啊,好啦好啦,我这就说正事。”鹤丸正坐着,皱了皱眉,“现在可以下定论了——主上毫无疑问已经出事了,但暂时还没有联系上面的人的办法,考虑到可能就在这里出事,我们决定对附近进行地毯式搜索,今天先搜索的地方是后山。”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到这个地步,以现在的状态,已经无计可施了,也许坦白还会尽早解决问题,但无论如何都不会被原谅了吧。

尸体被发现后,只会重复之前所发生的剧情,只是到那个时候三日月也不会为我辩护了。

“什么时候?”尽量使自己的声音镇静。

“马上就准备去的样子,三日月,你去吗?”

“不了,我暂时要陪着山姥切,他可是分分钟都想着出阵呢,不看住他可不行。”

“那就这样,我先走了,你们慢慢过你们的二人世界。”

随之,关门的一声轻响后房间归于寂静。

他们的对话只是模模糊糊地传到我的耳中,连反驳的精力也没有。

“山姥切?”

“我想去一趟厕所,你不会连这个也跟着吧?”

“这倒不会,但需不需要我扶你过去?”

“我一个人没有问题。”挺直腰,走出房间,三日月默默地注视着我离开。

 

随着天空的低鸣,雨水如柱般倾盆而落。

每一步,鞋子都深深地陷入湿润的泥土中,衣服,头发,白布很快就被雨水淋湿。

仅仅跑到后山的山脚就不得不停下脚步大口大口地喘气。

这样虚弱的自己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还要苟延残喘地存活着?

三日月的笑容在这个时候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轻扬的薄唇,随着笑容而发亮的弯月,美丽得让我无法直视。

啊,原来在短短的几天里,我已经拥有了如此愉快的回忆,美好地让人变得贪婪,变得害怕失去。

再一次抬起了右脚,一步,一步地,向山上行进。

瞬间的恍惚,脚随着泥泞向下滑落。整个人前倾着陷在了泥土中,一次又一次抓住湿滑的泥土,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双手包括指甲缝已经一片漆黑。

不知花了多久,才终于爬到埋尸的地方。过于匆忙的出发,工具只有双手和腰间的刀。

没有选择地,跪在地上,扒动着泥土。

那个自尊心极高的男人,现在却被他最厌恶的“赝品”擅自处理着他的尸体,也算是他的报应。

如果这个世间真的“恶有恶报”,那我也会因我现在的行为而遭到报应吧。

“山姥切......”

在暴雨之中,那个声音由不远处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身体瞬间僵住,不愿抬头也无法抬头,唯一能做的是紧紧咬住颤抖的下嘴唇。

“那个是主上的尸体......吧。”

不是问句,而是推测性的陈述句。淡定的口气如同早已知晓。

沉默着,听得见的是连绵不断的雨声。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啊!这样的结局不是必然的吗?我到底在挣扎些什么啊?

一双戴着黑皮手套的手同样陷入了泥中,不断地拨开泥泞。

再一次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为什么他会在做与我一样的事?

这可不是惊呆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三日月的双手。

“难道不是在这个地方埋尸的吗?”

“不是这个,你根本没必要这么做,也没有理由这么做,你应该是知道了,我不明白像你这样的刀为什么选择帮我,你是在,愚弄我吗?”

声音变得哽咽,最后的话语也不能好好表达。

三日月脱下黑皮的手套,纤细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都这么直白了你还不明白吗,因为不知道怎么说所以一直没好意思说出口,在这种时候觉得自己千年的时光真是过的毫无意义。”

“我还是不明白。在这里的可是审神者的尸体。”

真相之上只是铺了层薄纱,但我没有勇气去戳破。

“那个男人真正是什么样的,我也或多或少能感受到的。虽然不知道你这么做的理由,也不太明白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但我愿意相信你,愿意成为你的共犯。”

还能持续多久呢,明明怎么样都毫无意义。

但我还是伸出了手,不顾布满双手的泥土,抱住了面前的人,开始这个随时都可能终结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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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无从得知你的秘密一般,我的心意你也不曾知晓吧。

想要为你做些什么,却什么也做不到,为自己的无力而感到痛苦。

至少,无论是多么黑暗的深渊,我都愿意与你一同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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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这次上交的企划里有较多的低级错误,希望你整改后重新提交。”

对于上司罗嗦的训话大多左耳进右耳出,但为了自己的工作还是做出毕恭毕敬的样子。

“实在抱歉,类似错误不会再犯的。”

“我并不是想要你这样的反应,对你严格也是希望能帮你,学长。”

一会儿摆出上司的威严,一会儿做出学弟的亲切模样,你倒是挺会演的。

面前的上司曾经是我身边的跟屁虫,只是一个什么都跟着我学的学弟,而助他进阶的那份企划最初是我提出来的,现在还记得那时那个家伙故作真诚地向我申请接手那份企划,的确当时我进展并不顺利便答应了。但是,比起那个家伙跌跌撞撞地浪费不少经费地完成企划,要是我坚持下去做的绝对比他好。

“不,毕竟你是上司,对你恭敬是自然的,不打扰你了,我回去工作的。”

“好的吧。”

他的脸上显出一丝落寞。但于我何干,在他看来我是他的学长,但在我看来他只不过是个用着赝品进阶的虚伪者。

经验,才能,社交,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我比他更优秀,凭什么让这样的人站在我的头上?

敷衍迎合上级,麻烦的工作交给下级,悠闲地过日子,这就是我的生存之道。原本无聊还要忍受上司的生活最近多了一份新的乐趣。

由于自身优良的灵力而被政府秘密委派为了审神者,这份工作实际上只是需要我的灵力而没有什么其他的需求,还要做好表面功夫应付那些付丧神和政府,可以说是无趣到了极点。

但最近多了一个发泄的玩偶。

无论如何踢打,都只是沉默着一动不动,对于赝品的讨厌也得到了发泄。只是那家伙的眼神中从未有过屈服,在他的字典中似乎就没有这个词。

连这一点都非常令我讨厌。

我手中的可不是毫无生命的玩偶,而是有着生命,情感的玩偶。若一动不动这样的发泄也会逐渐失去乐趣。

啊,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仅仅是想象就足以忍不住轻笑起来。

“呐,如果你这副模样让三日月知道会怎么样?”

如同初恋的孩子般的举动早就把他最脆弱的一面暴露无遗。

不敢与他对话而总是在远处默默地注视,愿意花费漫长的等待去创造一次“意外”的擦肩而过,计算着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而偷偷训练,作为一个旁人就算是不想看到也或多或少可以察觉。与对我的态度可真是大相径庭。

他依旧不做声,但右手微微颤抖了两下。

也许还要多些刺激才能达到我想要的结果——真想让这个自负的家伙跪在我的面前哭着求我。

从口袋中取出手机拍下了他伏在地上的狼狈姿势,手机发出咔嚓一声。

“你在干嘛?”大约是察觉到不对劲他第一次开口,语气也十分恶劣。

“如果你这样的照片被三日月看到他会怎么想?我会告诉他,你为了能接近他而不择手段地利用我,你的心理也和你的行动一样肮脏。”

“哼,随你的便。”右手的手指蜷缩于掌心。

了不起的自我牺牲。

“你这么做也是毫无意义的,你觉得为什么像我这样的普通人会成为审神者呢?为了抵御层出不穷的历史修正派,政府选择了侧重于量的追求,只要是能召唤出优秀的付丧神就算是普通人也无所谓。但普通人的灵力不节制的使用是会侵害到身体,即使在出问题前由新的审神者顶替也会在不久的将来因为内部的腐朽而不幸死亡。”

了解到这事也是从审神者之间的交流之中得知,也有一面之缘的审神者在离开后就得了疾病去世,但成为审神者这件事并没有政府以外的人知晓。

“我可不准备早早结束我的生命,所以早早就开始做准备,断绝了这儿与政府的联系,也许某一天就这么离开,断绝灵力的提供你们也就会消失,无论是你,还是三日月。”

“你竟然!唔!”

用脚踩住突然抬起的脑袋。

他的双手双脚也被好好地绑着。

就算他想泄密,在本丸之中我也有足够的威信不被他的话语动摇。

“乖乖的接受这个命运吧,别怪我,说到底也是政府欺骗我在先,要怪就怪这个政府吧。”

你什么也做不到,只能像现在这样无能地颤抖。这副无力绝望的模样看上去实在愉快。

“......怎么可能......”

“啊?”

脚下的头再一次抬了起来,无论用多大的劲都无法阻拦,在他上半身都仰起来的时候身体不稳向后跌坐在地上。

“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命运,怎么可能让三日月代替你这个人渣受罪!!”

似乎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手脚的束缚就轻易地挣脱开了。他直立在我面前,俯视的目光之中好像发着寒光,仅仅是被盯着就忍不住地颤抖。

他的眼睛比起平时暗淡了几分,眯起的双眼带着杀气,直直地注视着我。他走向了不远处的自己的佩刀。

啊,我怎么能忘了,他可是刀啊。是真正的杀过人的刀。

如果不逃的话会死掉的。

摸着墙壁想要起来,颤抖的双腿软软地再一次跪在地上。

快点逃!快点逃!

站不起来也无所谓,就算爬着也要逃走,我的生命可不会在这种地方轻易地结束!

门就在眼前,只要到了房间外就可以呼救了,也可以把这个狂妄的家伙刀解了!

“休想。”

耳边传来拔刀的摩擦声,爬行的动作因为恐惧更加混乱。

不想死!不想死啊!

但是——

感觉得到刀尖朝着心脏的方向刺了下去。

感觉得到鲜血外涌。

好痛。

好痛......

世界就此沉寂。

-end-

写这篇的灵感最初来源于木原音濑的秘密和鋼屋ジン在推特上的短篇,看了之后就立刻有了想要写一篇这样的文的冲动,但写下来完全没有关系,原本是想写个短篇结果写了这么长。写了这么久,反而期间对国酱的理解也发生了很多变化,他虽然消极却又那么坚强,如何把他的自责与不屈表现出来我也废了很多脑筋。

为了使剧情充实加了太多的渣审的剧情被小伙伴吐槽,爷爷不是个酱油吗?爷爷何用?呜呜呜我错了,所以准备写篇后续给三山之间更多的互动,有什么建议可以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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