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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捡来的同居人[3]

终于在新年的最后一刻赶上了更新,这是这几天才赶出来的,写着是感觉20几的三日月宗近的感觉,有些嫩有些青涩的感觉得三日月,这样想象着真是ooc啊

想要表达的东西却写出来很干涩,语文水平不高实在是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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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新年快乐


三日月宗近曾经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似乎拥有着一切但这些都不是他所想要的,所有的人都对他笑脸相迎但那些面具上的笑容却让他不寒而栗。

为了融入这样的生活,自己也戴上了微笑的面具,甚至于伪装得比自己见过的任何人还要完美。

“好讨厌啊……”却无人可以倾诉。

这样的人生难道不是极为可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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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不太适合出门的周末。

一如既往地守在家中的三日月宗近正思考着怎么度过无趣的时光,“砰!”的一声公寓的门突然被很暴力地推了开来。

“我是绝对不会让我弟弟和你这种身份不明的人在一起的!”

三日月宗近一瞬间就蒙逼了,受莫名的气场所镇压而顺势土下座说道:“请允许我和山姥切国广的关系。”

“果然!你这混蛋不仅盯上了我弟弟的房产还看上了我弟弟的身体!”

在后面紧紧拖住破门而入的人的大腿的山姥切国广也一下子被这对话吓得蒙逼了,停止思考之中只能面对越来越恶劣的气场阻止:“听我解释,我们这样是有原因的!”

“……山姥切国广,你这是默认了吗?”

突然降临的堀川国广兄长气场绝赞恶劣中(<ゝω·)☆

大约一个小时前,山姥切国广在市中心的超市中兼职收银员。

“山姥切,国广?”

那熟悉的声音让山姥切国广暗呼“糟糕”。

兄长同意自己独居和打工其中一个条件就是汇报所有打工的项目和时间,然而这个为了解决家中经济危机的增加项目自然是没有上报。

“你,你认错人了吧?”慌慌张张地拉低了头顶的帽檐,拉高了音调以掩饰。

堀川国广一把摘下了山姥切的帽子。

“真是的,每次说谎都是这么一套,好了,现在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了?”

回忆结束,时间回到现在。

小小的方桌正对着的两面各正坐着三日月宗近和堀川国广。

山姥切国广用着家中唯一的茶包冲了两杯茶,放在了两位的面前:“喝个茶冷静一下。”

虽然依旧不能明白变成这种见家长般状况的原因,但习惯了紧张的气氛后,三日月宗近依旧悠闲地嘬了一口茶。

“像这样便宜的货色喝起来完全体会不到品茶的乐趣呢。”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哐当!

堀川国广一口气喝尽了杯中的茶水,用力地将杯子砸在了桌上。“不用担心,我很冷静。”

嘴角弯曲的弧度堪称完美,可惜眼睛完全没有笑意,山姥切在心中默默为三日月点起了根蜡烛。

“三日月先生,虽然之前从切国那儿打听过,但还是再确认一下,请问你现在的职业是什么?”

“非常惭愧,现在是无职。”

“那之前呢?”

“……准确来说,也是无职。”

在山姥切的角度看来,三日月的脸上挂着与惭愧无缘的笑容,如果是宴会之上这样的笑容大约可以夺取一位少女的芳心,但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有一种无论都会被原谅的迷之自信。

——这个人,之前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啊?

没有被指责,没有被厌恶,永远在原谅与夸赞之中度过,山姥切对于自己推测出的三日月,只是感到了悲哀。

只有鲜花和掌声的单色人生无法称得上鲜活。

“你啊,”堀川国广苦恼地歪了歪头,“不会是小白脸吧?”

“小白脸,是什么?”

“是指只依靠他人获得经济来源的人。”

“大概是这样的。”从山姥切和堀川国广轻蔑的目光中似乎理解了这样的称呼并不是个褒义词,而慌张地摆了摆手,“我并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人,但现在暂时不方便透露。”

“我并没有准备就这样依靠他人荒废下去,独自一人来到一无所知的地方正是想要过上与以往不同的人生,而这样的人生正是靠自己的双手努力出来才有意义。”

“那么你有什么证据让我们相信你?”

“唉?你们不相信我吗?”

山姥切和堀川为着这理所当然的事情点了点头,而三日月则露出了吃惊地神色。

“我哪里不值得信任了吗?”

——不不不,哪里都不值得信任吧?

“看起来不必送到警察局得送到精神病院接受治疗,这迷之自信到底从哪里来的啊?”

第一次三日月拿出了身份证明和并不是很多的财产证明。

“还是有点钱的嘛,就拿来付这几天住的房租了。”

这下子三日月只剩下了身份证明。

“如果你们再不相信的话我也没办法了,那么我只有离开了。”

这么说着不过是表面的措辞,三日月宗近有着绝对不会被赶出去的自信。

“哦,那么就走吧。”

“唉?!”

惊讶的不只是有着迷之自信的三日月,还有山姥切。

那个温柔体贴,对“兼桑”,兄弟无微不至关怀的堀川国广竟然面无表情的将三日月赶了出去。

“请努力靠着自己活下去。”堀川国广就这么笑着关上了门。

没有震惊,没有愤怒,只是艰难地消化着自己被赶出去的这一事实,现在的心情大约如同“连我爸爸都没打过我的脸”,只不过三日月还比较冷静。

滴!滴!大脑已当机,请重启,大脑已当机,请重启。

——也许只是让我出来散散步。

大脑找到了一个完全不能解释前因后果的借口继续指挥着三日月身体继续运作,一步又一步地,走向了熟悉的商业街。

“三日月先生,”烛台切注意到了路过的三日月,微笑着打起了招呼,“刚才看到了堀川去了公寓,他可是个十足的弟控,没怎么为难你吧?”

“没,没有。”

三日月第一次开始思考自己的笑容是否自然,自己以前到底是怎么如何自然地微笑出来。

这对于三日月宗近来说是关乎男人极为重要的尊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熟悉的人知道现在自己的境遇。

“那就好。”不知道三日月的心理活动也没有什么兴趣,烛台切继续了自己的事情。

三日月微微叹了口气,刚才还思考着如果烛台切继续追问该怎么回应的谎言,但也难掩有些失落——对于烛台切来说,自己是那么微不足道的存在。

——三日月先生,你没事吧?

——如果三日月先生不舒服的话,可以到我府中休息一下。

——三日月先生遇到任何不快,都可以告诉我们。

三日月终于意识到这时候的“三日月宗近”不过是茫茫人海中微不足道的一粒渺小的沙粒,这时候的三日月依旧是体会着不能够被他人理解的孤独。

望着路过的来往人群,他们擦肩而过,却不会在意对方想些什么,做过什么。

——大家都是孤独的啊。

蹲坐在街角的三日月宗近却露出了淡然的微笑。

——我原来一直错的是那么离谱。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当别人都在奋斗的时候,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悠然度日。

滴答滴答,天空中飘落下点点雨滴。

“年轻人,你怎么坐在这里,要不要去我家躲雨?”一名浓妆艳抹的中年女子向着三日月伸出了手。带着的金饰银饰显示出这个女子的生活富裕得足以养活一个悠闲度日的小白脸。

对着投射过来的暗示的目光,三日月一如既往地露出了浅笑:“不好意思,我可不想当小白脸。”

“啧。”女子失去了之前的优雅,目光中闪烁着轻蔑的目光,甩手就离开了。

“啊,切国。”这时候三日月想起了山姥切,街边遇到一个无偿愿意收养你的三好青年的几率大约是0.0001%,也许在那个雨夜能遇到山姥切是个奇迹,“切国,想你了。”

这样的奇迹大概不会再发生了吧。

滴答滴答,雨声突然远去。

“你啊,小心别感冒啊。”山姥切的脸显现在了三日月的面前,“回去吧。”

“我可以回去吗?”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我都说了‘回去’两个字了。”

“好的,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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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收了住宿费,为什么还要赶他走?”看着微笑着关上门的堀川,山姥切问道。

“理智上理解了那个人话语的意思,但精神上不能接受。既然想要改变,我这是在助他一臂之力,我啊,不喜欢以自己的无力而逃避努力的人。”

“的确。”山姥切赞同地点了点头。

“你啊,别想着再去接他回来。”

——呜!

看着窗外的飘起的细雨起了拿伞的念头,却在堀川的一句话后不禁僵住了身体。

“这种人不去外面历练历练根本不知道人间的辛苦。”

就这样,两人对坐着,听着时钟“嘀嗒嘀嗒”的声音。

敌不动,我不动。

最后,山姥切还是站了起来。

“山姥切…….”

“的确,他的来历我一无所知,人又自大为所欲为,但是我相信着和他相处的每一天,我相信这一点时间足以让他知道他真正该做的事。所以,请让我接他回来吧。”

“好了好了,那就去吧,但是下周我还会再来的,如果他还是这个样子,我可是会再把他赶出去的。”

“当然,不用你过来,我也会把他踢出门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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