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普通人

bgo咸鱼玩家,心脏绝赞不足中┏(^0^)┛

【三山】这条道路,并不能通向光明(上)

注意事项:

1.渣审,将山姥切国广喊为“赝品”,有些许虐待剧情,不适者注意

2.文笔有限,ooc有,逻辑可能有问题,欢迎指出bug

3.私设有,刀们的单独行动能力都是EX

以上都ok就可以看正文了

 

最初相遇。

“那是什么眼神?嫌弃我是个仿造品吗?”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区区一个赝品口气竟然这么大,连谦虚都不懂的假货还不如刀解算了。”

可以称之为礼貌的笑容都厌恶去维持,毫不遮掩地皱起了眉头,厌恶地咂了咂嘴。

极其注重表面功夫的那个人为什么会在见到我的第一眼便表露出恶劣的本性,我始终想不明白,也没有兴趣去探个究竟。

审神者那样态度恶劣,刀匠也是第一次见到,震惊之余出口阻止:“主上,虽说山姥切国广是以山姥切为原型锻造的仿刀,但说到底并不是假货,还是堀川国广手中的第一杰作。”

不想却点燃了不知名的火山。

“就是因为你们这群瞎了眼的蠢货,假货都会被捧上天!” 

无理取闹的,孩子般的怒火。

显然,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重新戴上了微笑的假面具,“但是,刀匠你说的也很有道理,是我考虑不太周到,抱歉。”

那份笑容相较于歉意,更多了一丝玩味。是把我当作他的一个玩具吗?

“我不是什么赝品。”

“哈?”

“我不是赝品,我是国广的第一杰作。”

目光交错的瞬间那个人便退后了一步,作为审神者的尊严在锐利的目光注视下被粉碎地一干二净,他的眼中露出狼狈的愤怒。

在这一刻就注定——我讨厌着他,而他也同样厌恶着我。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一滴又一滴的鲜血正自手中刀尖滴落,摇曳的烛光里,那个人染满血红色的躯体,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手指轻轻搭在他的颈侧,也已经没有脉搏的跳动。

那个人已经死了。

那个人已经被我杀死了。

等一下,发生了什么?

大脑传来阵阵钝痛,似乎在阻止着我去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

在出阵之后如往常般接到那个人的命令深夜前往他的房间,似乎是现世的生活并不顺利,便选择以粗暴虐待的方式发泄在我的身上。

仅仅是言语上的侮辱我可以充耳不闻,但身体上的侮辱由于涉及到自身的尊严,第一次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反抗了。估计是平常疏于锻炼,仅仅是轻轻一推,那个人如同风中弱不禁风的杂草般倒在地上,根本称之不上反抗。

“虽然你是我名义上的主上,但我没有义务连这种变态的命令也服从。”

他并没有急于起身,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无言地看着我离开他的房间。

 

第二天,五虎退消失了。

 “毕竟这样残酷的战斗对于孩子来说太艰难了,这只是让他返回现世罢了。”

装作无辜的表情,在他看来,因为现世而来所以无知也可以受到原谅。不过,现实的确如此,即使无可奈何还是原谅了他。

但是,这只是表面的借口。

第二天夜。

他命令我来到他的房间。

“五虎退是孤军奋战到最后一刻英勇牺牲的,直至最后都没有放弃,真是了不起的孩子。多少次,你都可以去反抗,但每一次反抗我就会一把刀消失,这种反抗是否值得,你还是好好掂量一下。”

这一次,他命令我保持一个固定的跪姿,随意撤下白布,低低的笑一声,松松的绕在两只手腕,似乎料定我不会挣扎。

他是对的。

然而过程中,我的思绪却挣扎着,离开这个房间,漫步在本丸,看见每一个人,包括已经离开的五虎退。

是因为我的错吗?

为什么要让我承担这份罪责?

如果是这个性情不定的男人,说不定真的会这么做,甚至于失去理智而连那把刀也……唯有那一把,我不想失去。

为了其他刀而自我奉献,我并没有这么无私,就算真的被刀解也是这个男人的错。单纯是想为了谁去做些什么,他不知道也没关系,不过是无聊的自我满足。明明连正常的交流都做不到,这样的我会不会太过于可笑了?

 

刀锋上的血迹仍未凝固。

昨夜和平常一样,那个人脱下虚伪的假面具,甩动着鞭子抽打着我的后背,嘴中咒骂着不知所云的东西。

哼,咒骂再多可悲的人生也改变不了什么,可悲的人生也只会继续下去。

然后……记忆便只剩下一片空白。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那个人不会允许其他刀在这个时间靠近他的房间,杀了他的只有可能是我。

审神者一旦死亡,本丸的刀都会失去灵力的供给,一旦刀完全失去灵力就与碎刀无异般消失。

最为合理的方案当然是现在就去自首,让政府派出新的审神者来延续灵力的供给,那之后我又会怎么样?

刀无法选择主人,在每一把刀的身上都缠有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束缚——握住自己的刀柄的人即是自己的主人,他的命令不能以自己的意愿违抗。

一把弑主的刀又怎么能再安心地使用?

如果没有遇到那把过于耀眼的刀,我大概从一开始就不会走上这条错误的道路。

即使不能再靠近他一点,我也不想比现在的距离更为疏远,更不想被他用嫌弃的目光注视。

一旦开始就无法回头,更不能在这里结束。

太阳还未升起,夜幕依旧笼罩着大地。

趁着夜色将那个人的尸体搬到后山埋了起来,又处理掉房间里的血迹,如同他只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一般。

既然无法回头,那么,就一错到底吧,去背负更为沉重的罪。

太阳沿着地平线缓缓升起,本丸也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今天早上没有看到主上啊,这么早就出门上班真是难得。”加州清光似乎天一亮便去主上的房间,这是他每日的习惯,看到的自然是整洁空荡的房间,没有一丝人影。

直至夜色降临,那个人依旧没有回来。

“主上怎么还没回来?”短刀们坐在门口,默默地等待着,等待着那个会抱着他们玩耍的主上回来。

“以前也有过的,类似于加班,出差的时候主上就不一定会回来,耐心等待吧。”

一期一振哄劝着自己的弟弟们回屋睡觉,同样为这个谎言延续了戳穿的期限。

但这样的谎言能持续多久?

不安,迷茫,恐惧,负面情感的阴云在我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每一分钟,每一秒,都如同生命的倒计时,似乎在任何一个时刻都可能突然终结。

第一夜,我无法入眠。

睡眠,早已成为一种很遥远的存在。最初的发泄不过一周一次,之后变成了一周两次,最后几乎每天都有。当那个人入眠的时候,我也不能平静,一次又一次困惑着,悔恨着走上这条道路的自己。

这一次的失眠,又是因为什么?不安?或是不适?亦或是两者皆有?

辗转反侧,反而更加清醒,明明是自己的房间却充满了陌生的气息。

死寂之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快逃!

快逃!

快逃……

出于本能的警惕,明明有在对身体不断下达命令,却完全不能够动弹。

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见,冰冷的触感突然从脖颈处传来,尸体般冰冷的双手紧紧勒住我的脖子,力度逐渐加大,我的呼吸也变得更加困难。

沉沉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好像在一点,一点地将我的身体压入地下。

“那个该死去的明明是你这个赝品!”

那个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再次响起,从地狱中爬出来向我复仇。

“去死吧!”

挣扎也好,逃跑也好,身体始终不听使唤,只有无能为力地承受着脖子上不断增加的力度,体内的氧气似乎也在不断减少,呼吸也变得粗重而稀少。

要死了,不想死,要死了,不想死,要死了,不想死,要死了,不想死,要死了,不想死,要死了,不想死,要死了,不想死,要死了,不想死,要死了,不想死,要死了,不想死,要死了,不想死,要死了,不想死,要死了,不想死……

就在呼吸即将消失的瞬间,双眼突然睁开了。

“哈……哈……哈……”

只不过一场噩梦,心脏仍旧猛烈地跳动着,无法平息。

比现实更为可怕的梦境,一切都是虚幻,唯有一点与现实相同,这个房间依旧笼罩着陌生的气氛。

月光洒入房间,并不如梦中那么黑暗。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就算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一场梦,也无法平息心跳。

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想不到,只能仓皇逃离这个噩梦的发源地。

逃到哪里才能逃开那个纠缠不放的恶鬼?

我该向谁求救?

无论谁,快点来救救我……

 

 

 

在拐角处突然冒出一个蓝色的身影。

“啊,小心。”他伸出了手,缓缓接住我跌跌撞撞的身躯,“这不是山姥切国广吗?没想到你还会像个孩子般大半夜四处乱窜。”

“我,我并没有……”

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候遇见他?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声给我安心点啊!

“没有?我可从远处就听到你的脚步声了,那么响会打扰到大家的睡眠的哦。”

“我知道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听上去像是在狡辩。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还在三日月的怀里,于是慌慌张张地推开他的双手。三日月向后退了退,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僵硬。

“不对,我不是……想这么做的。”

明明想做得更自然,就算规划到相遇的每一分每一秒,但只要在三日月的面前就会大脑一片空白,尽做些蠢事。

“如果睡不着,不如陪老人家喝杯茶吧,不过比起四处乱窜可能不是很有趣呢。”

“不要再调侃我了。”

“哈哈哈——”三日月脸上展露出温和的浅笑,眯起的双眼中微微显露出明亮的月牙,美丽得可以将我吸入其中。

整个本丸都陷入了深深的沉睡,唯有厨房发出静谧的光线。

水壶中的水翻滚沸腾。

关火。温具。置茶。冲泡。倒茶。

最初只是主上一时兴起买来的茶具,但由于工序繁琐而很快被闲置,三日月便取来自用。

“请喝吧。”三日月将一杯茶端置于我的面前,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紧紧盯着我的脸,“说起来还没听过你的评价呢。”

三日月喜欢泡茶胜过于喝茶,闲来便会泡茶分享。但像这样单独两人面对面喝茶还是第一次。

不要盯着我看,像这样的话又实在说不出口,只好全力将视线集中于冒着热气的茶杯。

喝茶的次数屈指可数,对喝茶的礼仪更是不甚了解。

“山姥切,你不喜欢喝茶吗?”

“不是。”自己似乎发呆了很久,便慌张地端起茶杯猛喝一口,“哇,好烫。”

对面传来掩嘴般的忍笑声,“慢慢喝,茶又不会突然消失掉。”

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脸颊上迅速上升的温度,大概我现在的表情很难堪。

再一次端起了茶杯,浓郁的茶香从中悠然飘散出来,轻轻嘬了一口。初入口中的是淡淡的苦涩,沿着舌尖滑入喉咙的却是绝妙的甘甜爽口的滋味,沁人心脾。

我不禁又嘬了一口。

“茶本身可以提神醒脑,但品茶的过程是需要细致地体味,在流逝的时光中心也会逐渐平静下来。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心平气和?”

将视线从茶杯移向对面的人,三日月的脸上依旧是纯粹的笑容。

被看穿了,被彻底的看穿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就被发现了呢?

“抱歉,让你担心了。”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恰恰相反,今天见到了山姥切有些笨手笨脚的,可爱的另一面,感觉我们之间的距离比以前有些缩短,一直以来你总是对我不冷不热的,还以为你讨厌我了。”

“......并没有......讨厌你。”

只要远远地看着你就满足了。

而且,我并不可爱。

“有些话不说出来,别的人是不会懂的。”

三日月的目光和以前一样平静温和,无法从中独处他话语中的深层含义。

他希望我说些什么?

而我有应该说些什么?

三日月并没有继续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我,等待着我毫无头绪的思考。

“......茶,很好喝。”

“啊,是吗,多谢夸奖。”在三日月的脸上是无可奈何的苦笑,向着我面前的茶杯再一次斟满了茶。

向前迈出一小步。

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鼓动。

我并不是三日月,没有他的自信,没有他的坦荡,更没有足以令他骄傲的公认价值。

而这份遥不可及的高傲又令我欣羡不已。

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很久。唯一改变的,是茶壶中越来越少的茶水。很快,壶就空了。

似乎是对我失去了兴趣,三明缓缓站了起来,“时间实在不早了,还是回屋休息一会儿吧,到时候主上回来的话可是要一如既往的出阵呐。”

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再一次不安地躁动着。

那个人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噩梦却如同鬼魂一般缠绕在房间里久久不肯离去。

不想再回到那个房间,更不想再一个人。

“山姥切......你这是在挽留我吗?”

“唉?”

右手似乎在我思考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揪住了三日月的振袖,就算现在抽回,自己试图挽留他的行为是无法反驳了。再说,辩驳这种事我本身就不擅长。

“没事。”

虽然不想独自一人,但不想麻烦三日月的心情更为强烈。

“你这可真是固执过头了,当然就算是这一点也很可爱。不如换过来想,这是有点怕寂寞的老人家在邀请你陪他入睡。”

“我一个人也没有事。不需要迁就我。”

“我并没有找什么借口迁就你,只是称述事实罢了。主上的确十分珍惜我,但这份过度保护常让我感到受到束缚。明明有幸被召唤到战场,却依旧如同在美术馆中一样被当作国宝来保护,不能浴血奋战对一把刀来说才是最悲哀的。”

无法否认,没有沾过鲜血的刀,即使再为华美,也不过是徒有其表的废铁。

都说到这个地步,再拒绝就是我的冷漠了。

只要当作相互利用,各取所需,欣然接受就好了。

“那我先回房间拿被子。”

“不必这么麻烦,想来这个时间也睡不了多久,就将就一下挤在一起睡吧。”

和三日月睡在一起?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我可不觉得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增加睡眠的几率,

“不,我还是......”

“不必那么拘谨,说到底我和你都不过是用来斩的刀,彼此之间又有什么地位差别。”三日月直接一把拉住我的手,领着我走向他的房间。

想要上前帮忙,都被三日月一一婉拒,只得尴尬地站在门口。

被这么温柔的对待,被这么普通地温柔的对待,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劝诫自己不要多想呢?

——不要对我这么温柔。

如果对我粗暴的人是三日月,我也许会欣慰地想至少这代表我在他的心目中是与众不同的。

“山姥切,你怎么还不脱衣服?要睡觉了哦。”

“嗯。”

脱去外衣,躺在了床单的边缘。

三日月浑然没有察觉我内心的芥蒂,毫无预告地凑过来,伸出一只手环住我的腰。

“自动取暖抱枕,真是舒服啊!”

“哇!又不是小孩子,快放开我!”

“晚安,山姥切,祝你睡个好觉。”

面前的老年人似乎想仗着自己的年龄优势厚颜无耻地无视我的抗议,不过,总不能真的推开面前的老年人。

“......晚安。”

三日月的另一只手伸向我的脑袋,沿着发丝来回抚摸着,借着窗外的月光若有若无地可以看见他脸上显露着得到宝物的孩子般纯真的笑容。

似乎所有的阴云都因为这份笑容而飘散。

第一次聊天,第一次牵手,第一次相拥入睡,也许在三日月看来不过是再轻易不过的事,但对于我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第一次。

说不定这些第一次就会成为最后一次。

预想的紧张与激动都没有持续太久。

那一晚,我睡得很沉,什么梦也没有做。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便悄无声息的独自离开了三日月的房间。

这一天所有的刀都与昨日一般在本丸百无聊赖地等待着主上的归来。在毫无意义的时间流逝中迎来了又一个夜晚。

即使过去了一天,我依然没有适应一个人的夜晚。

手中所沾有的鲜血早已数不胜数,但为什么现在还会恐惧?

那层从诞生便束缚在我身上的忠主之命什么时候才能摆脱呢?

抱着自己的被单离开了房间,准备今晚去兄弟的房间借住一晚。

“啊,这不是山姥切吗,你抱着被单是?”

最糟糕的时刻遇到了最不该遇见的。

“我......我是出来晒被子的!”向后退了一步。

“晚上晒被子?”

“我想试试看用月光晒被子。”

“......”

“......好吧,我是想去兄弟那借住一晚。”

“为什么宁愿再麻烦一个人不来再找我,早上起来就看到你不在,难道昨晚睡得不好?”

“并没有,反而睡得很充足。”

“我也很希望有个人能陪我睡觉,不如再到我的房间里借住一晚,正好你也带着被单,当然前提是你不介意的话。”

“介意是不介意,只是......”

说的如此有理有据,就算真的婉拒三日月大概会问起原因那我又该怎么说?

想要保持距离,害怕与你太接近。

这么回答怎么可能做得到,要是真的这么做大概在本丸里就会建立起不关爱老年人的反面形象。

“只是?”

“没什么。”不必怀抱任何期待,只要当作各取所需接受就可以了,“那今晚就再次打扰了。”

 

 

“吃下去。”那个人将药片扔在了地上。

“什么药?”

“哼,不过赝品问题怎么这么多。”

“大概就连狗也不会连闻一闻都不做就吃下去来历不明的东西。”

“啧!这是调理身体的药物,给你违禁的药物到时候你泄露出去,我还没那么傻。快吃!”

和那个人解释赝品与仿品的区别也只是白费口舌,这种自以为是的正确也着实可笑。

在我吃下药后,那个人一如既往地象征性地绑住了我的四肢,并用黑布遮住我的双眼。

眼前一片漆黑,但可以清晰地听到背后甩动竹鞭的声音。

“哼哼。”那个人发出浑浊的笑声,不知道从这种事中到底是怎么获得喜悦的。

竹鞭舞动着滑坡空气,呼啸着狠狠打在了我的背上。

有些开裂的竹鞭化成微小的刀片,硬生生地划开了皮肤,传来了一阵刺痛。但这细微的疼痛连伤都算不上,更称不上忍耐。

那个人怎么可能仅仅会在这种轻松的状况中得到满足,渐渐地,背部变得燥热起来,腿部却异常冰冷,竹鞭本身的冰冷使得疼痛愈加鲜明,背上还未愈合的伤口在再次的鞭打下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由于下半身的寒冷全身不住地打颤,背上反而因为这多余的热量不断地分泌汗液,生理盐水渗入伤口,如同无数蚂蚁啃咬着背部般又痒又疼,想要驱赶这些“蚂蚁”,但身体不得动弹,只有默默承受,额头冒出一层层的冷汗。

“哈哈哈。”居高临下俯视着的男人愉快地笑了,“看起来药终于起效了,身体的调理感觉如何?”

难以明白的恶趣味。

无论什么样的话语都会激起他的施虐心,一言不发自然会使他失去兴趣。所以我选择了忍受,一个人去忍受所有的痛苦,忍受这个因痛苦而变得缓慢地时光。

奇怪。

只要仔细一想,就会明白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是异常的,因为——

那个人已经死了。

唯一可以解释的答案只有梦,近似于记忆的梦,仅靠回忆便能清晰回忆起来的不可能重演的疼痛。

既然是梦,那就快结束吧。

然而,背后的鞭打并没有结束,无法从噩梦中逃脱而不得不继续忍耐。

“像你这种赝品也只能在这种方面发挥点作用!”

即使身体屈从,但我的心绝对不愿屈服于这个混蛋的!

“山姥切!山姥切!”朦朦胧胧可以听到梦境之外的呼唤声。

想要回应却无法回应,只能在这场噩梦中无力地挣扎。

对不起,明明你那么努力地想要叫醒我......

对不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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